符號遊牧──無法被感知的……「慾見」。



   
知識結構龐大且系統越來越不鮮明。知識破碎瓦解,等待重新詮釋或是拼湊,在認知當中殘存。體制下,在形上之前,許多旁離擾人,然而殘喘的不過是低鳴。又,陳述一個現象或試著理解,不是懵懂無知,而是敬畏。知識爆炸已經遠去,只能接受這個事實,然而都太破碎……不過如此這般其實也沒怎樣,平靜安穩的步伐在走著,就這樣走著。



   
微漾的某些在空間中流竄,一個人七種生存方式,不知道怎麼生活卻只想生存。沒有期待會是最好的希望?從此或許沒有失望這回事?一根煙抽得老長,煙霧也沒有特別梟漲,看過去的那片天是不是就是那片天?飄過去的那朵雲是不是就該銷毀?也不該期待或者是最好的盼望?下雨了,這裡有塊角落下雨了,我融化了,就快溶化了,就該溶化了?界定天與地的是哪條線?知道的也不確定,不知道的未必完全不理解,就該了解的卻也不想了解。我該放聲尖叫的,讓聲波也擴得老長,從此寂寞也不該梟漲。



   
你看得見我?你看見的是我?你看不見我?你不該看見我?我不讓你看見那個真實的我。



   
微漾在迷濛中遊蕩,就像是呼吸一樣的稀鬆平常,露珠淌在皮膚上,還有霧氣粘在髮稍上,這時我會喝上一壺大吉嶺紅茶。跑到夢中迷遊的叢林中,一大片又一大片的紅土包圍樹根,我躺在草地上,然後就睡著了。



   
是睡著了,睡著了……睡夢中想起,貝克萊(1648-1753英國哲學家)所言:「〝存在就是被感知〞認識的對象是主體觀念中的表象,認識是對自己的表現的認識。」外在的一切陳設,都只是觀念或思想的集合?裝置、拼湊出主體,那假使亦或者已經到達宛如高潮般的反思?倘若如此,那為何困惑困擾還是在?圍堵、拘禁、苟合、搓揉、掌握些什麼?生成的本質,所有物件都變成發明創作?生活原本當是如何?



   
此在──你、我又或者情、愛這一現象也不過是概念?對於情感的想望,是對本身所缺乏的東西產生偏愛?在當中的情緒反覆演練,發展成一個連續且呈現階段性的現象?這種「偏畸」的現象,如果在某一方可以得到「補償」,則構成了滿足慾望?叔本華亦說過:「戀愛唯一所期望的,不外只是產生一個相似固定性質的個體。」擬造意志客體性鮮明的表達,有著一種類比、參照、仿效……的可能性?想望情愛、擬造對象、滿足慾望當中……循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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