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渦爞的鳴叫#輕與重──

因為種種因素,請恕我省略不提。總之,我在2008年06月10日的清晨和貝嶺見了面,並且交換彼此的書籍。「貝嶺是中國大陸旅美的流亡詩人,《傾向》雜誌總編輯。」貝嶺用他的《貝嶺詩選》和我交換了我的《屈剖》。他的詩重重的,而我的屈剖對現在的我而言卻是輕輕的。必須活在當下,我說。理想和計畫可以一直進行,書寫怎樣形式的創作都只是一種透過知識強化的手段。兩個多小時的會晤,在我心中仍有一些殘餘的情感信念又冒起了小小的火花。商業非商業、主流非主流、質與量……透過語言的溝通傳達,輕與重之間建立在結構與解構。不諱言,現在的我只是一部分,我肢解了我自己,這是我自願的。毫無疑問的那善良美好與純真,被我重重的埋葬。人的一生有太多次機會,可以選擇挖掘或者是繼續深埋。我把其中一部分的我出土,又將另一部分埋葬,這個動作並非宣告什麼,我只是用我現在最舒服的姿勢去應對這個世界。也許某一天,我會把現在的我給埋葬,把另一個我給挖掘出來,那麼情況或許又不是現在這樣了。這個埋葬是有期限的,但,我不想說。生命本身就是一首不全然美好的詩歌,我們歌頌著,傳揚著,也許日復一日,也許瞬間止息。那麼我們涉足在哪裡?在這一片黃土上,捧著一坏紅土,再一次埋葬、又一次埋葬、再一次挖掘、又一次挖掘。那歇然,也許遲疑過,在幾經刪節號之於。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lovai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