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困惑,絕大多時候……想來自我價值不過就是和生存條件畫下等號,然而事實就是如此嗎?那或許是涉足的媒介、空間所包含一切的人、事、物都令我感到不耐的原因吧!一直在抗拒著承認自己對於「適應」一直無法適應所導致得認同障礙,但是要扮演好一個適應社會生存的角色,不是很困難。從小到大,從家庭到學校都不停不停的摹擬社會叢林當中的生存遊戲。只是學期考試變成了能力測驗、課本變成了客戶資料、老師變成了主管或者是客戶……於是離開也變成了一種慣性的毛病。單就字面上看來,離開不過就是行動上的一個變化名詞。但我所說的離開,是更徹底的、更絕望的、剷除一切的。那或許還有機會重新來過?就像是錄影節目重新錄製一個能夠皆大歡喜的劇情。


   
每個人能承擔的壓力是極其有限的,我能承受的壓力是在有限之後的小數點。尷尬會讓我呼吸困難、喘不過氣、噁心嘔吐。難堪會讓我休克甚至動起──不如死掉算了的念頭。但通常在這個念頭浮現之前我就已經離開。或者是說狀況演變到不得不離開,再催眠自己重新來過。不過所有都得分個對錯,但在那氛圍到達微妙的頂點時,墜落。心跳漏了好幾拍,腦袋裡不斷浮現因應對策。人都有寂寞的時候想找個伴的無聊時候,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個什麼東西當作是依靠,然而這個依靠未必牢靠就是了。在那個黃昏午後我決定離開,我只是想離開,我以為我已經可以面對所謂的生存和現實,然而那時所謂的現實還沒完全降臨厄運給我。那不過就是無情的厄運的徵兆,又或者該說是序曲。


   
那不是一種瘋狂的表現,那只是從一個難堪跑到另一個尷尬的場景而已。


   
曾經我也認定過些什麼,像是愛上一個人,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不斷的複製又或者是拷貝對方的喜好。然而那都只是一時的迷惑,那不是真的愛上了,純粹是想要體驗一種從未體驗過的他人經驗而已。如過當時我就對自己誠實那或者不會走了那麼多冤枉路,但多數時間人對自己都不是誠實的。自欺欺人之外就是自我誤會太深。


   
我不是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人。從來就不是。想當然爾,現在也不是。


   
如果說得不斷的演下去,扮演一個我。扮演一個人類該有的生命展現。那麼,要演多久?我想過下台一鞠躬,但在準備離開的同時就開始還念那些不存在的掌聲和舞台。我以為會有很多人需要我,但事實上我又知道自己是可有可無的一個人。我,不是頂重要的一個人。多數時間還是滿口謊言還有自我欺瞞。我相信只要我能成功的欺瞞住自己,那麼我也可以用同樣手段隱瞞住別人。這是一個你不唬人人會唬你的社會。社會黑暗啊!年幼的時候聽見這句話會覺得很好笑。然而這句感嘆詞在此時是那麼的微妙反映出我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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