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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刊時間:2007年06月05日



X報第7期第10版:心靈成長



文/洛娃伊





我是不是忘了什麼?還是不該想起來的事情太多?平靜容易讓人脆弱,我



處於一種異常脆弱的狀態,經不起任何打擊或者衝突。悲傷是一種會讓人堅強



的藥,但是長期累積太多傷悲又容易意志崩潰,矛盾的平台上兩個我,過去和



現在。該隱有沒有錯?是人類有會有忌妒的心態算不算有錯?亞伯就真的無辜



?還是輕易的相信表象彰顯的那樣?何其無辜又談何容易。某些堅持並不會得



到應有的補償,但實際上想要擁有回饋也只是一種心態,某些時候的自己是陌



生的可以。一瞬間的念頭千迴百轉,我看過自己猶豫的表情,也看過自己自信



滿滿的表情,照片裡顯現出來的影像有時熟悉有時陌生。我麻醉並非我疲憊,



我想要某種完美,一種泰臻極至的成熟,累積多年磨練的平穩而非平靜。穩如



泰山或者可以這樣說,再困難的煎熬都可以不動聲色的度過,那麼埋怨就可以



省略、那麼淚水就可以省略、那麼傷心以及痛苦還有不愉快也都可以忽略,沒



什麼好斤斤計較的了。如果不能,那也只能麻醉當下忘記過往,除此之外也沒



有能更痛快的了。是這樣嗎?鬆開或者崩潰?意志力實在是不堅定。到一個沒



有壓力的地方遠行,回到原點盡顯疲憊以及不耐煩。有些畫面停隔逗留在某個



海岸線,遺失。忘了妥協現實是什麼滋味,我想做自己很難,忠於自己更難。





所有的事物都是有因果循環,空寂無念之時,豁然開朗亦或清晰。張開眼



睛或是敞開心房,虛假的包覆,像是羊水一樣,薄薄的膜層隔開現實。沒有聲



響只有影像,沒有色調只有色階,沒有真實只有妄想。如果一切都還在起點,



可以單純的滿足於擁抱,不用特別討好即可覺得被需要。不明朗的塊狀雲層重



重壓下天際,像是情緒不斷被推擠、積壓,如果一切可以只是單純的笑?不是



什麼都可以揉捏成任意狀,坦白嗅起來有血腥的味道。怎樣都不好,沒有絕對



的是與非,一邊哭泣一邊微笑,輪廓扭曲的莫名其妙。真誠我已經無法感覺到



,我說;我只是比較低潮,身影不斷閃躲最後往下掉。黑白不飽和無法直接描



繪出我骨子裡的驕傲,不是什麼我都會看得很重要。





要思考一個問題感覺困難重重,光是一個「我」就已經慌亂。紛擾在耳邊



、困惑在耳邊,聽過去的都不算真實強烈,那自己在眼中是什麼樣的?幾次在



錄音之後聽見自己的聲音卻不認得,幾次在眾多人之間找不到自己身影的圖片



,「開始思考」這樣的行為或許是一件好事?會在某個時間看見另一個似曾相



識?會在某個街口躇佇不前?會在喧鬧的同時嘎然靜止?會在猶豫與衝動間抉



擇?亦是自我質疑越是盲目了然。成長是件很感性也很性感的事情,可以沉溺



耽擱或者無盡遐想,自慢在一個沒有重疊的時間格式中,節奏搖晃。要去體會



或者敵對是否荒誕無稽?哪裡是存在的原點?依附某些顫抖的本能,悄悄的盡



量不發出聲響,時針與分針在交會的同時又前進了一格。





忘記誰跟我說過:放輕鬆一點!總認為講這句話的人心態上是相當不負責



任的,很多情緒的產生並非偶然,釋懷或者淡忘都需要勇氣,曾經我非常有勇



氣,但是面對到現實確有感覺到世態炎涼的壓力。我不能責怪他人沒有給我足



夠的時間去調適,我只能檢視自己為何如此懦弱。時間沒有等我,而我也不是



在原地上走。太多崩壞的可能我假設性的忽略,殺傷力降到最低底線,我還能



做些什麼?又有人對我說過:就算你不相信全世界你還是可以相信自己!所以



我決定信仰自己繼續往前,說我自私也好、固執也罷,我能再這種時候作出抉



擇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逼死自己沒有好處。我鬆開自己心理的某些東西,那



是一開始就栓緊又放開的,抽象又很空泛的感受,字裡行間或許有些端倪。





或許是我表現出來讓人覺得憔悴?還是我自己意志不夠堅定?想要衝出突



圍,或許吧?我看起來很累嗎?是文字作祟吧?總之,一切自問自答。無關情



感,很多時候的刺激已經漸漸麻痺,我想再也沒有可以讓自己重新燃起鬥志的



玩意了。為生活不斷旋轉、忙碌,終究只是不甘寂寞。花朵半開卻已經枯萎,



這是最多時候的心境,不過無法得體的表現。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我只是有些



焦慮,對於所謂的之後感到無所適從。沒有人可以保證永遠或者亙古不變,只



是現在有人會為我擦掉我的眼淚,我該是這樣,讓情緒永遠保持在不飽和,這



樣就不會有危險?我不想歸咎到什麼對未來感到茫然這種狗屁,我只是放不下



的東西太多,我不驕傲,我向來渺小。無關他人的,都是自己內心的鬥爭。我



想感動誰?印象中的自己。沒什麼,我只是感覺到有些疲倦,對自己的自問自



答感到不耐煩,我想豁出去什麼?在胸口囤積的滿腔不算熱血。





開始不再執著於文字的呈現,相當白話的去表達自己,然而對於自己的表



達又顯得力不從心。像是長久以來人們對於飛翔的渴望,達成的時候感覺到失



望,畢竟肉體的極限就是無法在五萬英呎的高空中,還是要借助於飛機。收到



手寫信時的感動是無法形容,在日新月異的這個時候,我曾經想要寫信給過誰



,卻在要寄出的時候閒麻煩而作罷。我既懦弱又膽小,害怕打雷又喜歡看恐怖



片,無法獨立面對情緒低潮。我的恐慌來自於沒有安全感?就字面上看來或許



是如此,但實際上還是會在非得不可的時候打起精神。我累了嗎?那我更想知



道我到底為了什麼而感到累。或許,我只是感到困頓,或者百思不解,亦可能



我從未了解過這個世界一樣。拒絕很多援手或者施捨,並不是排斥或者故作堅



強,我只是想試試看自己的極限。後來我想我知道了一件事情,長大真的很痛



,太痛了。痛得我根本就無法分辨什麼,成人模式裡無非就是讓情緒搬弄理智



,少了天真無邪,少了無憂無慮,少了很多曾經擁有然後又失去。成熟識故這



種形容詞真的是好的嗎?我很懷疑,徹徹底底的開始不信任起自己,總認為是



自己的判斷錯誤。





「中庸之道最好,居屋不在污穢陋巷,又非他人忌妒之所。巨松被風無情



的搖憾,大廈沉甸甸的倒塌;最高峰被雷暴擊中。(賀瑞斯《頌詩》)」身體為



衣服遮蓋,我們的心靈根本就隱蔽於謊言的帷幕背後。帷幕總是存在的,我們



只能有時透過帷幕猜測他人的思想,如同我們看他人的衣著外觀而獲知他人的



體型。當身體不單純只是像新生兒一般赤裸,外在的遮蔽堆積於心靈、性靈。



將觀察放逐於不只是肉眼所見,感知瀰漫於一種默契的氛圍,一切盡在不言中



亦可形容個粗略。舒坦自在還是浮華亮麗?對於人性的探索卻又是永無止盡,



想要盡其在我亦是處己之道,洋洋大灑不切實際。在自言自語當中尋求更超我



的理想,可能嗎?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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