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2.21


單身情歌篇──
237


   
於是都錯過那種可以天真的以為那個年紀。臉上的笑容被抹去,換上一張對於生活過於世故且老態的嘴臉……某一日的聚會中,幾個人開始哀嘆歲月的不留情,他們身上的華服與飾品像是戰利品。只是他們對於「另一伴」更感嘆無能爭取、挑選。其中也不乏有人總是緬懷過去學生時代的風采。


   
我不知道我為何要參加這種無聊的聚會,從被窩裡被挖起床已經夠讓我心底犯嘀咕許久,然而,一段時間固定的聽這些人討論著他們過了三十五歲後的生活,又不免擔心。我已經三十了,我才剛適應自己已經是一個走到「而立之年」的歲數,然而又要開始憂慮自己五年後會不會像他們一樣,對於一切都不滿足?


   
他們才三十五,每天上班下班,周末去酒吧感受睽違已久的虛假熱情。他們身邊的戀人一個換過一個,然後也談著現在頗盛行的姐弟戀。然而這中間就以A的狀況最難三言兩語帶過。


   
這是A的故事。A─1


   
A說他永遠搞不懂男人。


   
A結過一次婚,事實上我認識他的時候他正準備離婚。


   
這是一個很尷尬的狀況。


   
A說他發現她丈夫收藏品是裸男的寫真集。


   
我反問;是女生你就比較不介意嗎?


   
A笑得很曖昧,卻沒有回答。但是話題一轉,說到他們從結婚過後就少得可憐的房事。


   
A和她丈夫是職場認識的,A的丈夫是另一個單位的主管。他們認是在一起到結婚,花了一年的時間。之後A因為子宮外孕流產,退出職場,在家當個家管。然而也是從那時候開始,A有機會好好觀察他這個丈夫。


   
A說;我發現我對他一點也不了解。他從未談過自己的喜好,每天上班下班,假日泡健身房,或者跟朋友去騎單車。〈喔!該死!又是健身房,不知道是甚麼時候開始?健身房變成搞曖昧的好場所?然後騎單車也是,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騎單車變成全民運動?運動是好的,但是扔下家人跟朋友去騎單身,是否開思考一下自己的私人時間和家庭時間?〉然後他愈來愈少碰我,說是我剛流產需要多休息,但我從他的表情看見他鬆了一口氣的輕蔑。


   
A沒有哭泣過,他甚至是用一種充滿樂趣的表情趣觀察他這個結婚超過三年的丈夫。縱使離婚之後,她丈夫,不!他前夫也會每個月找他一起吃頓飯。


   
A說;離婚之後他們關係反而更好。他前夫會買點小禮物送他,吃完飯還會約個會。但是怎樣就是不會搞上床。


   
A問我;你覺得這是怎樣的情況?愧疚感嗎?


   
我反問A;你覺得他需要對你感到愧疚嗎?


   
問題之所在,絕非是直線……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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