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3.05

自言自語篇──天明與天黑─09──想我不入流的如此活著!

    不曾放棄寫散文,只是抓緊時間是寫不出什麼感覺的。對!需要這麼一點感覺,有別於寫小說的時候苦思故事劇情,寫散文需要更多感覺的能量。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出版散文,我應該會非常感動吧!散文是一種很情緒的思緒文字化。因為這中間包含了大量的「我」……

    這就像是我最近強迫自己習慣用筆記型電腦寫小說,然後我暫時不考慮到出版與否的寫著。自以為這樣就能不給自己太多壓力,但事實上我只是想轉移注意力。然後在昨天和友人的聚會之前,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我想著,人們其實是很容易厭倦一段關係的。這句話跳出來之前我趕緊抄寫在我的筆記本裡頭,然而我的筆記本事實上是一本行事曆,上頭寫著我該幾時和誰見面、幾時要去醫院複診、小說的進度、劇情的社定、帳單的繳款日。在一長串的記事裡頭,安插了那麼一句話是非常突兀的,但是寫在我每日攜帶的奈良美智周邊產品上頭,卻又是那麼樣的重要。

    我很喜歡奈良美智的。

    他是一個纖細且感性的藝術家。

    雖然有行事曆,但我還是很常搞錯日期和時間。

    人們對於理想對象總是有著美好的投射,像是喜歡偶像明星之類的,渴望著或許能一眼瞬間的命定。縱使無法自我說服一見鍾情這一回事兒,可想像無罪。

    我想到我某個友人,他時常遇到一個對象就會瞬間墜落,理智瞬間蕩然無存。然而他最近一眼瞬間的對象是一個「影子情人」。

    新名詞。

    又讓我陷入困惑的深淵。

    我問他什麼是「影子情人」?他神秘的笑了又笑……他們不知道彼此的真實身分,像是在哪兒工作、家住在哪兒,他們固定聚會,表現出彼此對於「理想情人」的模樣,再看當天的心情來決定是否找間旅館小憩。

    老實說;對於這種充滿不確定性的「伴侶」,我是非常無法接受的。

    這和道德感無關。

    只是,這是充滿了虛假和想象的狀態,真的能滿足人們對於情愛的需要嗎?只是我的疑惑也只能放在心底,不是不能問,而是根本不知道怎麼問。然後就在昨日和友人的聚會前,我突然想到了那一句話。

    是不是,人們都很容易厭倦一段關係,所以才更容易無法肯定一段關係。就巷是我永遠也搞不懂為什麼偶像明星總稱對象為「好朋友」一樣。這是否認?還是承認?如此模擬兩可的,又算什麼?公開戀情是很可怕的事情嗎?好吧!或許對於偶像明星是如此,那一般人呢?

    由於「好朋友」的盛行,所以朋友又把「影子情人」升格為「好朋友」。差別在於後來還是知道了彼此的身分。然後就在我無數次就醫複診的某一日,朋友來接我出院,順便吃頓飯的同時,我見著了他的好朋友。他們的關係已經是偶爾會在彼此住處過夜的狀態,但還是不願意給彼此一個關係的名份。

    像是這樣的關係,又算什麼?

    雖然是他們高興就好,與我無關。但是我還是非常困惑。然而這個困惑就變成我寫這篇散文的動機。

    從什麼時候開始意識到人與人的交際是如此的複雜?多元化?難以單線性的直接了當?

    又如我另一個有時失聯的姐妹淘「K」。她和她的戀人分手又複合,可曾經分手過的疙瘩讓她有些不能坦然面對這個失而復得的情感寄託。

    然後我在很想睡又捨不得睡的夜晚,讓好幾個問題在腦袋裡進行革命。我想答案永遠是因人而異的,這和孔老夫子說過的因材施教無關,純粹是人們習慣當自己生命中的大法官採取「自由心證」使然。

    是吧?

    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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