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我,隨性與飛白般的放空】零碎:感覺,算是癡纏的膠著了


   
其實這個時間應該是睡著了,但沒有睡於是就想寫點什麼。像是和自己對話那樣說喃喃自語些什麼……標題很明確的點出我的感嘆,是的!我覺得有些情緒在膠著,但與我無關。


   
書寫也是需要有些感覺的,感覺不對就算寫了也沒有張貼出來的慾望,我看著先前的寫作計劃,連嘆氣的氣勁都提不起來。聽說我很想寫散文小說,連標題都想好甚久,但總提不起衝動開始書寫。


   
恩,標題確實想好了:《慌心的曖昧》


   
其實應該是要寫的,寫點什麼不一樣的題材轉換自己的心境。但是總覺得好像欠缺了什麼,那說不上來的,想到最後只徒留一陣胸悶。

 


   
前幾天,又感覺到胸口悶痛,下意識的,不自覺的拍打胸口,那聲音之響還引來小喬小姐關注。這又讓我想到我稍早之前還跟著朋友抱怨,天氣不好下雷雨的時候期盼陽光普照,但天氣太好太悶熱又讓我懷念雨天的濕冷與陰涼。真是不容易滿足啊!要取得平衡和妥協,就各方面來論述,都只是理想化的修飾詞。


 

    說到底,我想表達的是最近我所見聞的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不大不小,卻時常不經意的就發生。


   
說穿了,就是感情問題。


   
再一次強調,與我無關。


   
切入正題,我想說的也和標題一樣,說到底,是癡纏了。誰喜歡誰,誰又愛誰,這本來就是很主觀的問題。你很愛一個人,可你未必會想跟他發生關係。以及,你不愛這個人,但你未必不會和他發生關係。


   
每個人的感情價值觀不同,道德操守的定義也不同,有愛無性,有性無愛,有愛有性,這三種涵蓋了許多層面的關係切割和分野。當然,拿捏的尺度也不同。說愛,說性,說來都是沉重。這牽涉到的範圍很廣,可更廣義的來說;不過就是情感自主權和身體自主權未必會同步,如此而已。


   
形形色色的人,或大或小區別的不同,不能說自己的感覺就是完全正確,但能做到客觀的又有幾個人?


   
喜歡不等同於愛,喜歡也未必要擁有。這不是輸得起輸不起的問題,而是給得起未必拿得住。


   
人們在很多時候總是不自覺得很癡狂的。然而這種癡狂短暫,一瞬間,剎那,如曇花。但人們卻又時常自我欺騙,總覺得就一定是要這樣才對。但怎樣才對?其實也沒有對不對的問題。人嘛!都太愛自己,合自己心意就是對,不合自己心意就是錯,這是最常見的被豬油矇瞎了眼。


 

    我對於癡纏的那種膠著狀態,往往是無話可說。因為當事人一定是瞎眼、耳聾、全身麻痺、腦袋打結……啥都聽不進去的陷入一種鬼打牆的情緒裡。這說了也是白說,所以就乾脆不用說。人,就算是對於自身,也應當是處在一個第三者觀察者的角度去看待所有,就算不能夠全面性的客觀,也不至於把自己推向一個尷尬難以進退的局面。


   
忘情不等於無情,無情也不等同於絕情。


   
或許我可以說就這件事情來說,對方在表達上或許太過尖銳,但誰不想保護自己?在明知道答案的情況下又去找答案,得到論證之後又不甘心。那又能如何?


   
我覺得欠缺一個吼叫;你把我當什麼了!


   
或許這句話就足夠了,足夠指控內心的怨懟,其他的,就多了。


 

    情感是很微妙的玩意兒。


   
人們總是很琢磨這猜不透的黑盒子裡頭到底是什麼成分組成,但事實上,更多時候只是內分泌和費洛蒙在作祟。王八看綠豆,怎樣看都對眼的時候就變成情人眼裡出西施,天作之合,堪比「上邪」那般絢爛的海枯石爛。那時,就算是一坨屎,也覺得那坨屎與眾不同,是特別有養分的那種。


   
我覺得比喻感情像坨屎很有親切感。因為我是真真切切的覺得一坨屎,涵蓋了太多盡在不言中。誰都沒能正大光明的承認,其實感情生活就和人體的消化器官一樣,最後只剩下一坨屎,權充那愛過的證明。吃啥拉撒,人生就是吃喝拉撒。所以用一坨屎來形容,我個人認為是無比親切。


   
可一想到一坨屎,我那構思甚久的散文小說就難以開稿了。雖然我真的這麼認為,可要寫出些許矯情和假清高確實是有困難度的。


   
在這清晨未來的深夜,我想著一坨屎和我構思的散文小說,想著想著也累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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