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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卻寧願從千絲萬縷中抓住那根救命的細繩,但我只是推開了一種可能。抵達一個新的地點,我想我需要來杯酒,尤其是在此刻當下……一杯酒開心、兩杯酒討歡心、第三杯酒就是太多餘,更何況我只是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來到這家小店,我知道我即將進入一個全然陌生的場域,但絲毫沒有心慌的感覺,只是單純的期待,期待能有甚麼火花讓我體悟甚麼。就像是夏目漱石的《夢十夜》那樣,一段又一段,看似凌亂卻又銜接得很妙。縱使外頭的氣溫讓我皺了眉,但我仍走進那間酒館,點了我最熟悉的伏特加萊姆。在三杯酒的時間內我觀察過這家酒館內的每個人。每個人臉上都有著同一種特質,他們和我一樣不開心。愈是不開心的人愈有奇怪的笑臉,當然,他們自己本身不會察覺到,因為那張像是保護色的笑臉,是他們抵擋外界好奇的唯一鎧甲。但是不管內心如何是想,我現在只想找到自己。


    我想我會非常需要拓展一個新的社交圈,最好是脫離我原本的生活,遠離那些自己為了解我的人們,或者應該說是麻煩。人,尤其是活人,都很麻煩。但下一分鐘,我也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不黯和自己相處,特別是有所感覺的時候。像是使用過度疲軟無力的陽具斜掛在身上,以為再也沒有勃起的可能,卻在下一次刺激到來的同時,忍著充血的不舒適,勃起。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真實感受卻又是無法難以言述;像是我認為結束就是另一個開始,攸關感情就沒有開始或結束。而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拉鋸就是放風箏,風箏放遠了,擔心拉不回線。風箏放近了,擔心氣是不夠磅礡。所以我以為適當的放縱可以轉變些甚麼,至少別讓自己一直糾結在某情緒裡頭。

    酒過三巡之後,我有種非常說不出口的感覺。像是細白嫩肉、桃花李香很詭異的形容詞。然後愈喝愈清醒的感覺,跟喝到最後吐的感差。都讓我有靈感卻沒體力。我一度懷疑,我
吐到有腹肌了我。
但我發現有些話憋在心裡太久,當初怕尷尬的緣由已經記不清。但殊不知尷尬的本身就未經定義。很多沒說出口的答案了然在心,固然也不需要多此一舉。所以才會面對很多人,尤其是特定的人,我很想說;其實我對你,是無話可說。但這個無話可說,是一件好事情,那表示日子照過就好。所以我說:「親愛的,我只是用另一種角度和眼光觀察你,也許你會心慌,但,心慌之後呢?恐懼嗎?害怕嗎?還是假裝無動於衷?你應該假裝的,因為事實上,你並不堅強,你以為你掩飾的很好,而我也不想揭穿,如此而已。」而我內心更深的獨白是:「親愛的,我只是用愛護自己的方式愛護著你,但這不能表示我愛你或者不愛你。因為愛或者不愛都只是感官情緒,最起碼我沒有糾結,也沒有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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