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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剖 


 

想望餵入一點輿論掩埋,飽和點隨著震驚因而習慣逐漸的被吞滅,辨識著幽晦,救贖成為驅力性的探求。貧瘠不毛且散亂,持續傾斜的突兀,轟炸被限制的顯露,痛感減損直徑相對的兩端。拓殖禁錮介入,嬉弄嚴肅勺薄,衰頹另一層微曦。閱讀總是被大量的犧牲,富表現創作的貪慾悄悄的形成了囚禁枷鎖困窮,無關陳述片斷是多麼的脆弱,流佈構思遵循。沉默誡命縈擾真實性的假設,獨立是因為無法依靠的緣故嗎?心思就這麼焦慮的防衛著,卻又同時輾碎,專斷的干擾釋放窺伺彈射。

    關於《屈剖》─不帶投射的書寫狀態。

    如果說我只是想純粹的去描寫,那麼我是誠實的去描寫我所感受到現實的荒謬,這等同於開始構思這樣題材的小說時就確定了結局那樣。朋友說:「雖然我看不懂你寫什麼,不過你出書我捧場。」



   
也許像是這樣的話語反而刺激了我創作的慾望也說不定,對於反向行為的另一種呈現。對於《屈剖》我是完全不帶有任何投射的書寫,情緒老早就在角色設定時已經坎入了某些形象。



   
關於認定作者或許精神異常這之類的話語,我也是相當欣然接受的。至少,那種文字間所營造的不安確實已經讓人有所感觸。有天,或許我可以這樣說,那麼還有什麼是可確信的?有!當然有!這白紙黑字的事情是一定有可以確信的。但是我更想說,當你看完文字之後你可會因為感觸良多而對你身邊的人開始認真對待?



   
在《屈剖》裡,我想說的是一種生生不息還有面臨死亡前的一種氛圍。主角看似冷靜,其實他早已慌亂甚至是歇斯底里。在語焉不詳之中,其實他想說的莫過於後悔以及沒有可能重來的遺憾。故事到了盡頭還能有什麼?那麼人們會希望看見什麼?經過懺悔之後的人們希望得到救贖,甚至希望去實現自己尚未完成的也或許是補償過錯。也許現今不可能的留給小說的實現?生來錯失製造不斷的遺憾,在故事裡可以終結,但現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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